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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张自然念头一动，收起身外化身，重新还原成一座五层宝塔。

    不同的是，里面已经开辟出了五方世界。

    至此，危机算是解除了。

    整个大殿，也就此安静下来。

    他手托宝塔，打碎祭坛，向火海消失的深处行去。

    因为冥冥中有股声音，再催促着他继续前进，向前，向前，再向前！

    又向下走了十里，忽然旁边的石壁上，出现了一个石洞，竟然散发着丝丝寒冰之气。

    地底的至热之地，竟然出现了至寒的冰块，这简直匪夷所思！

    踏！踏！踏！

    张自然踏着冰层前进，脚步声在黑暗中传出很远，很远。

    下一刻，一个低沉而苍凉的女子声音传来，幽幽道：“不是云易岚，也不是上官策，你到底是谁？”

    张自然淡淡道：“我是焚香谷的敌人，你又是谁？”

    石洞周围的冰层忽然发出层层蓝光，那女子轻笑一声，缓缓道：“这座宝塔装的法宝了不得啊，嗯，有嗜血珠的气息，有摄魂异铁的味道，有异兽精血本源，还有玄火鉴的图腾之力，而且是用血炼之法，炼就而成，道、魔、佛、妖、巫，各种力量交汇，真是天下第一奇观！而且你身怀诸多法门，竟然没有走火入魔，或者被打死，是怎么活到现在的？奇葩，奇葩！”

    好厉害的眼光！

    张自然冷然道：“你又是什么人？”

    那女子得意的声音倏然一收，变得极其伤感，幽幽自问道：“我是谁，呵呵，我自己都忘了我是谁！天地灵机，刹那芳华，你来陪我吧，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张自然心神一阵恍惚，思绪中忽然浮现出那只抱着狐女跳入火海的白狐青年。

    “不对！她在窥探我的记忆！”

    嗡！

    轮回宝塔轻阵，五色光华暴涨，隔断了神秘女子的怪异法术。

    “小六，小六竟然死了？”

    那女子获知了想要的信息后，声音陡然变得尖锐，五味杂陈，有痛苦、惊讶、悲伤、绝望，和一丝释然。

    “醒来！”

    张自然以宝塔催发大般若禅光，向对方照了一照。

    哗啦啦——

    异响过后，那女子平静下来，也露出了身影，九条狐狸尾巴，昭示着她的身份。

    九、尾、天、狐！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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