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教训了牛二娃以后,家里过了一段时间的安稳日子。 可这牛二娃似乎天生就不是一个安分的主,不搞一点事出来,他心里就不舒坦。 亦或许,组成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是那种冲动式的结构,受不得分毫的动荡,不然就会犯傻不分青红皂白的跟人干仗。 一天在工地上,牛二娃跟一工友聊天。 “嗨!牛二娃,前段时间,咋很少看你出来上班?”工友问。 “唉······你不晓得,前段时间,我家娃儿的脚被烫了嘛,好严重的,在这医了几天没有好,婆娘就把娃儿带起回去了,我一个人在这,没人管,心情也不好,就不想出来上班,在屋头睡了几天瞌睡。”牛二娃叹口气跟工友诉说着这段时间的经历。 工友明白了,这就是一个是没有人监督,就不想出门干活的人,于是调侃他:“噢!那估计现在是婆娘回来了,你被赶出来干活路的了。” 牛二娃尴尬的嘿嘿笑了几声:“真让你说准了,婆娘回来喽,不出门干活路,她就要收拾我,没有办法,就又出来了。” “那你娃儿的脚医好了?” “嘿嘿,好了!也真是奇了怪了!在这市医院花了近一百块钱开的药,一点用没有,在石码子找人上药,也花了好几十块钱,不仅没用还给感染了,哪晓得,婆娘把娃儿带回去,队上一个开车的人,没有要我们一分钱,就给娃儿医好了,所以她们娘俩就回来了。” 听着牛二娃的诉说,工友想起了一件事,他问牛二娃:“你们在石码子哪里上的药?” “一个摆摊摊儿的老头介绍的,上药是在老街一个女人屋头,那女的还给我们看了她的营业执照和资格证,说是正经的医生。”牛二娃嘴上这么说着,其实在他内心里,跟我一样,啥叫营业执照和资格证都不明白,只能跟着别人学舌。 “咦?你说的那个女人是不是有四十多岁了?个子不高,短头发,有点胖,看上去,很圆滑的那种?”工友惊疑的问道。 “对呀!你咋也认得到?” “咳!我跟你说,那女人就是个骗子,跟摆摊摊儿那个老头是两口子,他们在这干这行好些年了,也骗了不少的人,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