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是朱广文。 这种上天无路、入地无门的疼痛,实在太熟悉了,前世,她可是整整经历了二十年。 闫芳香的身子蜷成了虾子,双手抱着脑袋,尽量减少伤害程度。 终于,朱广文的父亲朱权开口了:“让她长长记性就行了,别真打死了,影响给咱老朱家传宗接代。” 朱广文意犹未尽的住了手,将闫芳香堵了嘴、五花大绑的塞进麻袋,背走了。 闫芳草吓得面无血色,惊魂未定的看着朱家父子背影,直到现在才终于明白,为何打一开始闫芳香就拼死抵抗,朱家,这哪里是娶媳妇,分明是驯牲口啊…… . 再说闫芳香,虽然浑身都疼,手指却没闲着,几近于扭曲的弯着,终于找到了绳结,不一会儿就解开了。 搜遍全身,只找到了烧火做饭用的火捻子。 不一会儿,朱广文的脚步平稳上行,闫芳香明白,这是走到村口那座石板桥,再往前走就出村了,如果上了驴车,可就没机会逃走了。 闫芳香破釜沉舟的吹着火捻子、举向麻袋口。 火苗顿时窜起,朱广文被烧手松了麻袋,闫芳香从麻袋里钻出来,顾不得身上的火苗,撒腿就往村里跑。 也是她运气不佳,村路上竟然一个人也没碰到! 眼看着朱广文要追上了,闫芳香突然转下村路,往河边树林跑。 她记得,杨钧城几次跑山都在那里歇息,如果遇到了,求他救命;如果遇不到,就投河自尽,绝不再落入朱家! 闫芳香边跑边尖叫:“三伢子,救我!救我……” 树林里声音杳杳,哪里有三伢子的影子,只有风声阵阵,树叶沙沙,以及盘旋空中的、追逐雀儿的一只鹰。 到河边了,退无可退,朱广文堵住了去路。 闫芳香“扑通”一声跳下河,两个沉浮就被朱广文拎小鸡儿似的拖回到,狠抓住一把头发,穷凶:“臭表子!让你嫌弃老子!整不死你!” “扑”一声,朱广文猛的把闫芳香的脑袋按在了水里,眼看着窒息了,薅起来喘口气,二次按到水里……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