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闫建勋立在院中央,朝着空中打弹丸。 不用问,是阿隼来了。 只一会儿,闫建勋又被阿隼算计得额头挨了一记弹丸,真是属猪的,记吃不记打。 这次阿隼送的仍然是麻雀,只是数量由两只变成了十只。 闫芳香扔在炭火里烧了,给了阿隼一只,剩下的一家三口平均分了。 闫建勋咂巴咂巴味道,不无感慨:“阿隼啊阿隼,下次来,最好带只野鸡来,九只麻雀,三个人分,只闹了个甜嘴咂舌……” 一语成谶,次日,阿隼真带过来一只野鸡。 闫建勋乐得合不拢嘴,对着阿隼继续念叨:“阿隼啊阿隼,下次来,最好带只兔子来,一只烧鸡,三个人分,只闹了个七份饱啊……” 一语中的,第三日,阿隼真带过来一只野兔子。 闫建勋兴奋的拉着闫芳香:“二姐,你看我嘴是不是会占卜,说啥阿隼送啥呢?今天我可对阿隼说了,让它明天带只金元宝来……” 闫芳香哭笑不得:“闫建勋,你是不是傻?你当阿隼是人啊,要啥给啥?肯定是碰巧被你说中了的!还金元宝,我看你长的像金元宝!” 闫建勋坚信自己没错:“阿隼可聪明着呢,要不然怎么知道把麻雀串成串再带过来?金元宝说不定真能有……” 闫芳香想嘲讽弟弟两句,突然怔住了。 第一次阿隼抓 了两只麻雀,用干草绑到一块儿; 第二次是十只麻雀,也用干草绑到一块儿。 这些,怎么可能是一只鹰能做到的呢? 除非,是人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