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闫芳香哪经过这阵仗,立马选择做缩头乌龟,紧攥着披风、蒙住了脑袋,浑身打着哆嗦,额头冒着冷汗。 脚步声响起,披风被人拉起,闫芳香本能的反拉着不让拉,相互较起了力气。 有人轻咳了一声,闫芳香这才会意,应该是锦衣头目来取披风了,赶紧松了手。 街上,尸体已经不见踪影,嫌烦也被拴蚂蚱似的串成了串。 锦衣头目披衣上马,带着手下飞驰出城。 王月梅惊魂未定的跑过来:“三丫,你没事吧,刚才可吓死人了。” 闫芳香脸色惨白,想站起身来,身子一栽又软坐在地上,王月梅一把扶住,顺手将一块饴糖塞在闫芳香嘴里:“含块儿糖压压惊。” 闫芳香缓了一会儿,恢复了些气力,摊开手心,想把先前王月梅给的饴糖还给王月梅。 毕竟,这是王月梅买给闫芳草压惊的,总共就五颗,自己吃两颗有些不懂事了。 结果手心空空,那颗糖早就不知去相了,可能是打斗中丢在街上了? 王月梅哪知道闫芳香在找糖,嘴里碎碎念着听来的八卦:“听人说,京城什么殷大学士以前的科举舞弊案翻出来了,一家一百多口,男的处死,女的发卖,儿子跑了一个。咱这离京城近,估计刚才死的那个就是跑过来的儿子。” 此地不宜久留。 闫芳香蹭的一下站起身来,坚定道:“三婶,咱快回家吧。” 王月梅哭笑不得,说这丫头胆大吧,刚刚近距离见了死人,身子摊成面条了;说这丫头胆小吧,看现在走路虎虎生风的样子,恢复得还挺快。 . 回到家,闫芳芝站在二房门口,看样子是刻意在等闫芳香。 王月梅怕闫芳香吃亏要跟过来,闫芳香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,让她先回家陪芳草。 看着关系不错的两人,闫芳芝不无讽刺:“三叔骗过你娘、四丫骗过你、三婶散布过你传言,都这样了,你还能和三房处得其乐融融,我看乐山大佛都该挪一挪,让你上去坐,普度众生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