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闫芳香轻“哦”一声接过来,这是合卺酒,相公是想告诉她两人从此以后夫妻一心、白头到老吧。 喝完酒,酒意微熏,闫芳香脸色白里透红,说不出的好看,眼色有些迷朦。 杨锱城忙放平了枕头:“你,困了吧?” 闫芳香的身子瞬间僵如木头,相公、相公这是想、是想马上洞房吧……可是…… 闫芳香小脸娇艳得能掐出水来:“相公,刚才老方让人送药来了,千叮咛万嘱咐说你的伤还没好利落,我、我服侍你喝完药就歇下吧,以后、以后再……” 闫芳香羞得没法往下说了。 杨锱城心中暗骂成也老方、败也老方,表面则不动声色,一脸肃然:“娘子,我身上的伤真不碍事,不信你看看……” 杨锱城脱去外袍,内穿白色中衣,撩开中衣一角,露出小腹的伤处。 伤口已经彻底封口,稍微有些红肿,应该没有大碍了。 顺着伤口往上看,旁边还有旧疤痕。 闫芳香忍不住将衣裳往上继续撩,直到衣裳脱到了脖子处,遮住了杨锱城的目光,上半身彻底暴露无遗。 侧腰,长长的一道;胸口,圆形的一块;肩胛骨,十字形一块;胳膊上,齿形疤痕……仅上半身就十处之多。 闫芳香忍不住出手,轻抚着一道道伤口,眼色里满是疼惜。 杨锱城被衣裳遮避了目光,看不见闫芳香的哀伤,只感觉娘子的手指,如大雁的绒毛抚遍他整个上半身,害得他心痒难耐、欲火上涌。 如同一个紧闭二十二年的闸口突然被泄了洪,迅速喷薄而出。 杨锱城立马褪去衣裳,扑倒了娘子,吮住耳垂,予求予夺。 终于感受到了娘子脸上的湿润,杨锱城慌忙起身,胡乱的重新穿衣裳,嘴里语无伦次:“对、对不起,吓到你了……我、我以后再也不会……” 闫芳香坐起身来,按住杨锱城系带子的手,羞若雨后海棠:“傻子,我不是害怕,我是心疼你这些伤,这么大的疤痕,受伤时得多疼啊……” 杨锱城傻愣愣的开口:“真的不疼。我只觉得小时候被我叔婶扔山上之前,被打后脑的那一棍子疼。自那以后,身体就皮实了,再也觉不出疼了。我不是还带你骑马、抱你上山来着?完全不碍事的。” 闫芳香幽幽叹了口气,不觉得疼,不一定是不疼,也有可能是知道疼了也没人疼,不敢叫疼了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