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杨锱城笑吟吟的抬起手掌,闫建勋会意,二人来了个三击掌,以示盟约。 吃完饭,杨锱城带着闫建勋来到院中,打了个呼哨,阿隼飞来。 杨锱城指着阿隼:“建勋,用弹弓打阿隼,两弹中间间隔不超过三息,打中三次后可歇息,打不中一直打,直到打满一个时辰。间息每超过三息一次,延长一刻钟。” 闫建勋:“……” 闫建勋立马翻脸了:“你诓我,这哪能做得到?做不到岂不是一直打,你想累死我?我不跟你玩了……” 杨锱城阴仄仄道:“你确定你不练?” 闫建勋懒散娇惯惯了,完全不在乎的摇头,铁了心我不练,你奈我何的架势。 杨锱城皮笑肉不笑:“那就罚站吧。” 闫建勋无所谓:“罚站就罚站,总比打弹子强。” 闫建勋走到房山一侧,靠着山墙站着。 杨锱城随后扑到,直接拎了闫建勋的后脖领子,借力蹬房山、攀屋檐,再借臂力上了房顶,将闫建勋放在了烟囱上。 烟囱冒着烟,呛得闫建勋风雨飘摇、摇摇欲坠。 想从窄烟囱上下来,杨锱城的手里已经多了一根胳膊粗的棍子,笑吟吟的看着他:“敢下来,我就给你打戒尺。” 闫建勋终于明白,所谓的罚站,是站在立锥之地; 所谓的戒尺,是杀威棍一样粗的木棍子。 杨锱城,根本就是故意给他下套,变着法的折磨他! 闫建勋身子不敢乱动,尽量平衡,嘴里带着口腔喊道:“娘,救我!二姐,救我!再不出来,老闫家就要绝后了!” 母女俩被喊出来了,张红英当场就吓哭了,心疼得肝疼肉疼,要去三房借梯子救人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