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这种感觉,比吃五月的酸杏还酸、还窝心。 杨锱城对闫大柱横眉冷对:“银子什么时间丢的?在哪儿丢的?期间什么人出入过?” 闫大柱不情不愿的回答:“就藏在碗柜下的耗子窟窿里,一个时辰前丢的,我问了一圈,只有建勋出去过,说是他师傅回乡,他帮他师傅收拾屋子,很有可能钱藏在姓方的宅子里了……” 闫大柱只敢窝里横,让他上老方家里去搜,他是不敢的。 杨锱城仍旧一口咬死:“建勋说没偷就没偷,我倒要找找这银子跑哪儿去了。” 杨锱城向前迈步,一迈没迈动,闫建勋像狗皮膏药似的抱着大腿呢。 杨锱城气急败坏:“撒手!不撒手我怎么还你清白?有你姐在,我不会不管你的。” 闫建勋楚楚可怜的松了手。 杨锱城走到闫大柱所说的碗柜后边的耗子窟窿前,弯腰,低头,翕动鼻翼嗅了嗅。 随即,在众人面前缓慢了走了两圈,再然后,在房间走了两圈,停在一处檐下,后退数步,加速跑,三两步借力窜上了房顶,从房顶扔下一个小包袱来。 孙亚茹立马把包袱打开,不多不少一百两银子。 杨锱城走到王大柱面前,冷着脸道:“贼喊捉贼,太老套的骗术了。是你自己招,还是我打你再招?” 闫大柱立马吓得瑟缩:“侄、侄女女婿,应该是、是我老糊涂、记错地方了,误会、误会……” 杨锱城轻飘飘的吐出一句话来:“十两银子封口费,否则,经官。建勋对李辰秋试没影响,你这个岳父可有。你自己寻思着办。” 闫大柱:“……” 正所谓偷鸡不成蚀把米。 闫大柱忍着没有发作,直接奉上了十里银子。 心里则暗下决定,羊毛出在羊身上,既然影响的是李辰的仕途,那么这银子,理应由女儿女婿出。 十两太少了,得要五十两、一百两才行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