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在见到闫芳香的面后,闫建勋的身子立马软成面条倒了下去,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。 杨锱城泰然进了院。 闫芳香本能的挡在闫建勋身前,劝解道:“相公,建勋是不是惹祸让你生气了?你、你可以打、也可以骂,但千万别打死啊,你要是贪上官司怎么办?你不是最不愿意和官家打交道了嘛……” 杨锱城被娘子紧张的样子给逗乐了:“娘子,你探探建勋的鼻子,看他,死透了没有……” 闫芳香忐忑 的给闫建勋翻了个身,探向鼻翼,赫然发现,闫建勋哪里是死了,分明是太困了,直接睡成了死猪。 杨锱城喊了句三伢子,三伢子如扛猎物似的把闫建勋带去了他房间,安顿睡下了。 闫芳香不明所以的看着相公,不知道这两个人怎么会在一起。 杨锱城这才把闫家发生的事情叙述了一遍。 闫芳香立马炸毛了,拿起鸡毛掸子就要往屋里冲:“是狗改不了吃屎。就算大伯的一百两不是他偷的,娘的二十两也是他偷的。这个赌瘾就这么难戒吗?我、我把他手指头给剁了!” 闫芳香实在是气狠了 ,真要把鸡毛掸子换成刀了。 杨锱城忙把闫芳香给拉回来,安慰道:“放在别人手里,戒赌会很难;放在我手里,一点儿也不难。我熬鹰似的熬了他一天一宿,他现在闻赌色变,应该能老实一阵子。” 杨锱城带闫建勋去了临安县最大的赌场去赌,先是杨锱城上场,十赌十赢,赢了满桌子的数千两的赌资,换闫建勋上桌接着赌。 闫建勋以为迎来了肆意赌博的神仙日子,上桌以后才发现是下了十八层地狱:杨锱城让他不停歇的赌博,不准吃、不准喝、不准睡,连上茅房都看着,当真熬鹰一样。 闫建勋由最初的想赢钱,到最后恨不得把一桌子的钱都输光了…… 经过他的不懈努力,钱输完了,杨锱城又上场了,又赢了一桌子的钱,闫建勋彻底傻眼了……自己,这是要被熬死的节奏吗? 实在熬不下去了,闫建勋尿遁逃跑,半路被杨锱城给撵上了,带回了杨家,这才出现了刚开始出现的那一幕。 闫芳香很是气馁:“确实会老实一阵子,可过完这阵子呢?不还是会偷家里钱再去赌?家里没钱的情况下,再到外面去偷去抢吗?” 杨锱城安慰的拍了拍娘子的肩膀:“娘子,人之所以爱赌,是享受输钱或赢钱那种不确定带来的刺激。我可以教建勋赢钱的本事,十赌十赢,他就不会有那种赌博的刺激,味同嚼腊。而且,哪个赌坊会欢迎老赢钱的主顾呢?” 闫芳香眨巴眨巴眼睛,越琢磨越有道理,怒火也消了不少。 杨锱城则狐疑了:“娘子,你就不责怪我,为啥不把赢的钱拿回来?” 闫芳香果断摇头:“那钱可不能要。听说赌坊都配打手,赢多了会被砍手砍脚抢回去,你可别犯那风险。再说,赌坊里的银子都是昧良心钱,咱花着心不安,还是自己动手挣吧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