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吃完饭以后开练,他才发现自己的想法大错特错了。 杨锱城是禽兽,他弟弟,是禽兽中的禽兽。 老方带他练准头,是让他用弹子打鹰、打靶,虽然很累,却是他打别人; 二伢子带他练手眼耳合一,是二伢子拿弹丸子打他身体,完全的单方面被虐打。 闫建勋无语问苍天,还有没有说理的地方了? 对,姐夫好像怕一个人,就是姐姐闫芳香。 闫建勋决定等闫芳香从县城回来,好好诉诉苦,求求情。 . 将闫芳香和三伢子送到城门口,杨锱城便与闫芳香告别,取道京城。 闫芳香则到了贺兰伊家,珍娘也在,两个人,埋在一堆姹紫嫣红的戏服里,忙得晕头转向了。 闫芳香将糕点和编好的羊毛垫子放在桌案上,笑着把俩姐姐从戏服里解救出来:“眼睛都累得快要凹进去了,歇一歇吧。” 珍娘看见了糕点,立马打开,狂吃了两个,才像重新活过来似的诉苦:“芳香,你可真是活菩萨,昨天晚上到现在,我和兰伊姐粒米未进,快饿抽抽了。” 贺兰伊则被白底大红团花的羊毛垫子给吸引了,爱不释手:“芳香真是福星,每次都能带来惊喜。明个儿我就去买驴车,车座上垫上这么好看的羊毛垫子,招摇过市,说不定生意就上门了。” 珍娘塞了块糕点给贺兰伊:“我的姐,有来钱道,得先有命挣才行,赶紧先吃糕点垫垫肚子。芳香家的糕点,都是稻香居的糕点,贵着呢,别吃白瞎了。” 闫芳香不好意思道:“相公的主家人善,每次都给相公赏糕点,次次不重样。今天他又去见主家了,回来肯定还会带,到时候我再带给你们尝尝。” 吃得差不多了,三个女人净了手。 贺兰伊拿起一件将军的戏服,指着用竹绷子撑起来的一个破洞道:“芳香,你若不来,我们也得去找你。别的小洞,我和珍娘都已经修补好了,只这件胸口上的破洞太大了,我们俩织补完了,中间总是有破绽。我记得你曾经织补过衣裳,技艺在我和珍娘之上,你来试试。” 闫芳香接过戏服和绣线,没有着急下针,而是仔细观察着整件锦衣戏服的经纬织法,然后才仔细落针。 不是珍娘所用的先经后纬,而是像织网一样循序渐进,看得珍娘满眼惊艳,却不敢出声打扰闫芳香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