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眼里的眸光,却是瞟向闫芳香,炫耀之情溢于言表。 杨锱城老狐狸一个,焉会看不出闫芳芝的炫耀之意? 不想娘子失望,杨锱城从怀里拿出一个银锞子,与身侧一个猜中灯谜的少年商量:“一两银子,花灯卖与我如何?” 少年立马笑开了花,把花灯递过来。 杨锱城刚递过银子,结果中途被人抢了去,闫芳香毫不客气的把银子塞回到杨锱城手心里,嗔怪道:“相公,咱家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,干嘛乱花?” 杨锱城一脸愧疚:“娘子,都怪我不好,不会猜灯谜,让你受委屈了……” 闫芳香不以为然:“相公,刚才揭的谜底,不是墨碇就是砚台,没有一个是麦穗或纺车的,是酒楼出的灯谜脱离百姓,一心想着迎合读书人,是他们的错,不是咱们的错。” “你若想送我灯笼,拐过街角就有卖的,十五文一个,咱省下九百多文,能换不少米面油呢,冤枉不冤枉……” 杨锱城宠溺的爱抚着小娘子的头顶,心中感慨,娘子明明只有十五岁,情绪却丝毫不受坏人影响,稳如老牛,聪慧如狐,善解人意…… 杨锱城觉得全天下最美的词汇,都不足以表达娘子之万一。 夫妇二人想要离开,不料街上驰来一队豪华马车,半分减速的意思都没有。吓得看热闹的人们纷纷涌向街道两侧,临安酒楼本就聚集的人群首当其冲受到冲击。 人们,像被大风刮的麦田一样身不由已,东倒西歪。 杨锱城揽着闫芳香的腰身,飞身一跃,抓住酒楼垂下的红色丝绸,如大鸟般一荡而起,轻松上了临安酒楼二楼,远离了地面拥挤之地。 而闫芳芝呢,被挤得荆钗掉了,发髻散了,摔倒在地,不得不摒弃自以为是的脸面,从摆礼品的桌子下边钻了出来,别提多狼狈了。 闫芳芝理了理纷乱的头发,看着比她还狼狈的李辰,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无声的说了句“窝囊废”,抬头看向酒楼二楼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