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醒来时,天已经大亮了。 枕边人己不在,闫芳香的心,像是被人戳了个洞似的难受。 躺在床榻上,一动也不敢动。 闫芳香笨拙的认为,怀孕就跟往地里撒种子一样,凿实一些,才好生根、发芽。 直到日上三竿,肚子饿得咕咕叫了,闫芳香又想着,如果怀孕了,饿着孩子也不行,立马起床,吩咐三伢子:“三伢子,杀只鸡,再杀只兔子……” 三伢子惊得眼珠子险些没掉下来,以前,闫芳香尽量让吃新猎来的死猎物,不去杀家里养的鸡、鸭、兔。 鸡鸭已经开始下蛋,母兔子开始繁殖小兔子了。 今天,太阳打西边出来了,大嫂让她不仅杀鸡,还要杀兔子!难不成?撞邪了? 三伢子有些懵逼:“大嫂,咱家,中午要来客人吗?” 闫芳香摇了摇头:“不来客人,就咱俩吃,我得好好补补身子了。” 三伢子:“……” 三伢子收拾好鸡和兔子,递给闫芳香烹制,想起大哥交待的事,说道:“大嫂,我昨个儿跟大哥说你要开绣庄、想找老成做木工的事儿了,大哥说,他已经让老成研制你说的那种什么斜纹脚踏坐式纺织机,等他研制出来了就会来复命,有什么要求你直接跟他提就行。” 知道杨锱城去冒险,闫芳香兴致缺缺的“哦”了一声,转移的话题道:“三伢子,你跟我去趟观音庙吧。” 三伢子:“是因为开绣坊了,要求财?” 闫芳香面色蕴染:“不,是求子。” 三伢子:“……” 鸡同鸭讲,答非所问。 这什么情况? . 八月二十六,王霞成亲了,特意让接亲队伍在老杨家门前转了两圈才离开。 闫芳香完全没把这些闲事当回事,在三伢子的陪伴下,虔诚的向送子观音祈了福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