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在逃无望的陈胜男只好回到绣房,审视着刺绣中的闫芳香。 杨家人中,闫芳香应该是最好相处的,没有武功,心地良善,哪怕陈胜男百般挑衅 ,也从不恼火,就像是看透一切的娘亲,纵着任性的小女儿。 闫芳香,应该是她唯一逃跑的希望。 陈胜男暗自狠掐了自己一把,疼得眼圈泛红,“扑通”一声跪倒在地:“大嫂,我错了,我就是个骗子,处心积虑的潜进你家偷钱。你饶过我好不好,放我走吧,千万别让我落在你相公手里,他会杀了我的……” 闫芳香轻“哦”了一声,低头,继续刺绣。 得再加把子力气才行。 陈胜男小肩膀一抽一抽的,我见犹怜的哭诉着:“大嫂,我爹是个捕快,对我非打即骂;我娘在我五岁时就病逝了。第二年我爹就纳了姨娘。姨娘请了五个会武功的家丁,轮流打我;十五岁开始就张罗亲事,找的男子不是刽子手,就是家丁、坐大牢的,我被逼无奈才跑出来的。” 闫芳香仍旧“哦”了一声,手上并没有停止绣活儿。 陈胜男实在忍无可忍了:“喂,你一个‘哦’字几个意思?你不相信我说的话?” 闫芳香抬眼,审视了陈胜男半天,用手绷子撑起一方帕子,穿好绣花针,递给她一朵简单的桃花图样:“你绣好这方帕子绣图,我就相信你,放你走。” 陈胜男只瞟了一眼绣图,信心大增,与闫芳香手上绣的满幅绣图相比,这朵单色桃花,太简单了,给狗叼上大饼子都会绣!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