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一声鹰啼,在空中盘旋。 闫芳香眼前一亮,冲着老鹰的方向边跑、边喊、边摆手:“阿隼,救我!我在这儿!” 山匪追到,举刀要砍后背,临砍到时又突然抽回了刀,改用拳头击闫芳香的后背心。 阿隼长啸一声,俯冲而下,嘴巴啄向山匪的眼睛。 山匪吓了一跳,举刀砍向阿隼,阿隼飞起,再扑…… 一人一鹰,鸟掉毛,人被啄,打得好不激烈。 终于,清冷的啸声响起,阿隼终于完成使命,疲累的飞回来,落在了杨锱城的肩膀上,翅膀上的血迹,表明,它已经受伤了。 三伢子将怀里的小雏鹰递给了闫芳香,对杨锱城道:“大哥,把山匪交给我吧。” 杨锱城语气阴冷:“我自己来。” 杨锱城脱下外裳,披在闫芳香身上,捧起跑得惨白的小脸,温润道:“娘子,山上冷,你先跟三伢子下山吧。” 冷自然是借口,杨锱城怕他一时气愤收不住手,把山匪给收拾到阎王爷那儿了。 闫芳香把杨锱城宽大的外衣拉起,罩了一头一脑,胸有成竹道:“我不怕,若是怕了,就把头缩进衣裳里,不看也不听。” 杨锱城只好由着她了。 山匪这个气啊,夫妻俩一唱一喝的,好像自己是囊中之物一样。 山匪扑了过来,杨锱城如陀螺般的一转身,还没看到怎么动作,“卡”的一声响,一条胳膊就被卸下来了,疼得山匪汗珠子噼里啪啦的往下掉。 杨锱城冷然道:“说,谁指使你劫我娘子的……” 山匪本能答道:“没谁指使,我是熊瞎岭的山匪,自然是劫财……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