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闫芳香轻哦了一声,热情,也得点到为止,太过热情,反而让人家心里不舒服了。 闫芳香信以为真,不再追问杨锱城白天走夜里回的问题,只紧紧搂着杨锱城腰身睡觉。 相公在侧,满满的安全,恶梦,也仿佛远去了。 待娘子沉沉睡去,杨锱城悄然低头,轻吻娘子的额头,声音嘶哑道:“对不起,让你受惊了。” 闫芳香没睡沉的四脚一激灵,杨锱城忙轻拍闫芳香后背,嘴里呢喃着:“别怕,我在呢,在呢。” 天还没亮,杨锱城就动身起榻离家,夜夜明月高悬时回家,天不亮就离开,晚晚冲冷不澡换衣裳,如此周而复始,日子苦得堪比三伢子熬的那只小鹰。 闫芳香,由最初的一夜惊厥三四次,到一两次,最后,一觉到天明了。 杨锱城的心也终于彻底落下了。 . 七八天以后,流民彻底返乡,这场因赈灾粮没能及时下放产生的祸端 ,也就此结束。 杨锱城也彻底把“主家”送回了京城。 再从京城返回时,拿回了二十两银子赏钱。 额外又拿回了吃食,除了豌豆黄,还有一件稀罕物-----酥山。 (注:酥山,古代牌冰激淋。) 这一吃,闫芳香又爱得不得了了,明明怕冷,偏偏吃冷,再烤炭火盆,孩子气的模样,让杨锱城忍俊不禁,比自己吃了酥山还高兴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