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江稚当做没听见后面这句话,故作镇定端起勺子喝粥,一口接着一口,轻轻的抿着,味道比她想象中还要好,海鲜味浓,入口即化。 喝完了粥,江稚主动提出来洗碗。 沈律言把她按回椅子上,“都病了就省点力气,还是我来吧。” 他说完收拾好碗筷进了厨房,望着池子里的碗筷,他回过头问她:“有围裙吗?” 江稚点点头,“有的。” 沈律言使唤她:“帮我拿来。” 江稚从抽屉里翻出没怎么用过的粉色围裙,沈律言见了也没嫌弃,懒懒散散张开双臂,主动弯下了腰:“帮我系上。” 江稚那颗心,又跳跃的厉害起来。 几乎快要冲破胸口。 她屏住呼吸,等气息平静了些许,乖乖帮他系好了围裙。 他不是做不来,只是很少做。 江稚呆呆看着他在厨房里洗碗的背影,眼睛酸酸的。 如果时间能留在这一刻就好了。 如果沈律言真的是属于她的就好了。 那么多个假设,没有一个是真的。 沈律言在家做饭洗碗的样子,多了一种人夫感。 她忽然想从他的身后,抱紧他的腰。 她是真的、很喜欢很喜欢他。 才能心甘情愿,留在他身边。 江稚抬手擦了擦眼睛,抹掉眼眶溢出的那点潮湿。 哪怕沈律言不爱她。 她其实还是舍不得离开他的。 江稚觉得独自喜欢一个人的痛苦有阈值。 可是爱而不得的痛苦,永无止境。 光是想想,心脏都在一抽抽的痛。 有时候,是不是就像那句话说的那样—— 如果相识。 不能相恋。 是不是还不如擦肩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