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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兵器、战甲以外的巅峰至宝，都是族群底蕴，机械族父神当然不甘心给出。
交易没能谈成。
在北囚狱主到来，释放了柴昇之主后，四方不欢而散。
姜哲很清楚，机械族父神不会放过换回墨刹之主的机会，他需要来回拉扯一段时间才能做出最终决定，不过……
“要看他够不够果决了，否则等奥莉安娜准备好，我也许就能获得一位机械族宇宙之主奴仆了，这比一件巅峰至宝更划算。”
“是，机械族没有灵魂，但他们的底层逻辑里可是有认主程序，他们一整个族群就是层层认主的架构，奥莉安娜完全可以改写他对机械族父神的认主结果，将这一程序指向自己，奴役不就完成了吗？”
“等等！”
姜哲突然想起什么，神色一振。
“如果奴役了墨刹之主，向墨刹之主认主的机械族成员，是不是也会改变他们的立场？”
“天啊，这岂不是直接从机械族里分走一支，分裂他们的族群，绝对能重创机械族。”
思虑至此，姜哲眼里闪烁着蠢蠢欲动的神光。
“自爆、重启……”
……
虚拟宇宙。
雨相山，混沌神殿中。
巨斧创始者直接端起酒坛豪饮了一大坛，大开大合的动作打湿了乱发和胡须，借着溢出的酒水直接洗了一次脸，放下空坛后擦擦嘴，一脸畅快之色。
“爽！”
“以前没有至强至宝，我步步小心、隐忍，如今终于能爆发一次，让那四个家伙狠狠吃了一次瘪，哈哈哈……”
“爽啊！”
混沌城主、黑暗之主、冰封之主师兄弟三人也是畅快大笑，一杯杯美酒灌入肚内。
姜哲也加入其中。
一阵推杯换盏后，众人才谈起正事。
巨斧创始者好奇道：“姜哲，你与那北囚狱主到底是何关系？我怎么觉得你们俩没有认识的时机？”
混沌城主跟着说道：“他们其实不知道，北囚狱主与咱们人族也有过一些小冲突，只是在可控范围内，没有发展成仇怨……既然你与他相交，以前的事就算了，只是希望你告诫他以后注意些，不然免得再起冲突，破坏你们俩之间的情谊。”
哪知，姜哲晃晃酒杯，摇头失笑。
“巨斧，师伯，北囚狱主从未存在过，只不过是供其他强者便宜行事的外壳。”
酒桌旁的四人大惊。
“什么？假的？”
“怎么可能，我接触过他，他的生命气息没问题的。”
“天啊，难怪北囚狱主猖狂到与全宇宙强者为敌，原来是个假身份，那层外壳下的是谁？”
“北囚狱主……是你，姜哲！”混沌城主面上难掩惊色，道出自己的推测，“我就说类似【域】的秘法怎么可能修炼出来，那分明应该是你的天赋秘法，而北囚狱主就是你的分身？”
黑暗之主恍然，摸了摸光亮的脑袋：“我看了铜拳之主给出的战斗录像，当时就觉得北囚狱主用的手段很像伱的掌心雷系列秘法……看来你是完善了曾经的秘法，将之推至宇宙之主层次，交给北囚狱主这一假身份使用。”
“姜哲，真如你师父、师伯猜测的那般吗？”冰封之主也按捺不住性子，忙求证道。
姜哲笑着点头，“这一代的北囚狱主确实是我，在虫族流岚秘境大肆杀戮的是我的分身，就是以炼狱深渊里的源血为材料孕育出的恶魔分身。”
“这一代？”巨斧创始者讶异，随即又点点头，“也对，北囚狱主肆虐宇宙时，姜哲还未出生呢……以前的是谁？”
四人都朝姜哲投来好奇的目光。
姜哲并未隐瞒他们，娓娓道来。
“初代北囚狱主是坐山客，能完美掩藏身份靠的是一件至宝，以被灵魂灭杀的宇宙之主尸体炼成……坐山客以这一身份大肆杀戮，积攒仇恨，意图磨砺将来接手这一身份的徒弟。”
四人恍然大悟，过往的一切都能解释通了。
混沌城主低语道：“所以，那一阶段的坐山客没对我人类族群出手，是因为他要培养的弟子就在人类族群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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